甫一落地,便控制不住,连咳带喘地呼哧了几声,好不狼狈。
“车推到柴房去,今后你也住在那里。”
老伯道,“觉得冷了来找我要铺盖,动任何东西之前要先同我报备一声,记得了?”
“弟子遵命。”
席墨拉着车走了。
到了柴房一看,角落里已多了张小木床,这就松了口气,为自己不必打地铺而庆幸。
他只道现在浑身骨头都疼,眼睛却已能睁开了。
再扯了外袍一看,身上的淤肿已消退许多,只手着意按压时还有些钝痛,便知自己的脸也该好了。
他觉出老伯的态度已与清晨那时大不相同,却不知江潭同他说了些什么。
这么想着,却又鬼使神差般闻了闻那袖子,暗道上头并没有染却江潭身上那股与众不同的气息。
他就将外袍脱了下来,想反正自己穿过,那人定是不会再要,倒不如存下来,待长高一些后再穿。
到了傍晚时分,席墨便腆着脸问老伯讨得庖屋的使用权。
又看屋中添了许多新食材,这就凑出五菜一汤,摆满一桌,又将那松软米饭与腊肠片拌匀,一一上了桌。
老伯其时正在后堂饮麦酒,掐指一算内藏玄机让席墨欣慰的是,这一个月来,老伯再未动手揍他。
院子里伫着的那块深灰色奇石彻底转白之后,老伯就启了书斋下头的地窖,让席墨搭手,将窖里的藏书搬出来,一卷卷在青石板上铺展。
果然是罕见的晴天,青阳和煦,长风清悠。
席墨一面从篮中摸出鹅卵石,仔细压在书页上,一面仰头去看那寻竹丛中变得雪白剔透的奇石,恍有所悟般,“老伯,这石头能预示天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