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母双目有神,望着陆钏笑着点点头,言辞中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
又招呼栝楼将之前准备的银针拿来,道:“你且看着——”
她先将肾俞、肝俞,腰阳关,阳陵泉,悬钟,太溪,曲地,足里三一一指给陆钏辨认。
若是寻常人光是听着这些穴位名字也是要晕的。
就算指明了哪处上下几寸,也只是个模棱两可。
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会一眼就能找到关键所在。
偏巧陆钏是个记忆力绝佳的人,寻常些陌生的穴位,她即便是看个一次,到,矛盾如此一来,陆钏被老祖宗正式收为徒弟,她的医术也日益精进起来。
得了这套针具,陆钏就更加潜心修学了,除去学习,几乎每日早晚都会替苏钧在腿部和腰腹部针灸一次。
而知秋那丫头也回到了陆钏的身边,性格比往常沉静了许多。
陆钏本以为她是遭人暗害或者虐待,可是却并没有发现知秋身上有伤痕。
再追问时,知秋只哭着说,陆二爷想收她做填房,她不愿意,也算她命好是裴府的丫鬟,陆镶并不敢强行逼迫,于是气恼之下就让下人将她送去了尼姑庵。
于是便有了她趁夜逃出这一事,这事也就此揭了过去。
这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屋子里,陆钏正在替苏钧施针法,知秋就来禀报:“小姐,刚才前院接到消息说……”
按理说该喊侯爷夫人,可是陆钏的年纪太小,两人有没有圆房,所以知秋是照常称呼陆钏为小姐。
陆钏此时身穿奶白色对襟襦裙,正在认真施针,听此便停下动作,面色平静的示意她将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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