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高秀一怔。
是啊,何靖十一岁那年还带着她进山打猎,遇到过野猪,也受过伤。
这样想着,也觉得她太紧着弟弟了,再看他的脸色不太好,问道:“你生气了?”
生气?他也不知道,也许是生气。
气他在她心里的位置那么低,气她完全不相信自己。
可是见她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又觉得心软。
他转而说道:“想骑马吗?我教你吧。”
见他说得这么认真,高秀也不好打击他,便点了点头。
下一刻便被他拉上了马。
两人并排在马上,何靖将绳子交到她手里。
高秀试着驱马,马儿也听话地走了起来。
她以前赶过马车,可从来没有骑过马,这会儿也觉得稀奇得很。
马儿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她拉着绳子一点都不敢松手,见速度快了起来,又有些害怕,回头看向何靖:“怎么办,太快了!”
何靖轻轻地搂着她,下巴正抵着她的头顶,状似平静地回道:“别怕,你试着拉缰绳。”
高秀按他说的紧紧地拉住缰绳,身下的马儿立即停了下来。
堂弟高秀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能见到她三婶的儿子高金宝。
他穿了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一张脸也脏兮兮的,被出门买菜的杨婶子发现时,正倒在他们家门口。
“金宝,你慢点吃,别噎着了。”
高铁柱劝道。
杨婶子做了一桌子的菜,几乎被他一个人一扫而空。
那模样像是饿了几天似的。
就连平日时不喜欢三婶胡庆喜的高春都生了怜意。
高金宝囫囵吞枣扒了几口饭,才放下碗含糊道:“大伯大娘,我娘要我娶隔壁村的香丫头,我不愿意这么早成亲,就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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