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以为重一点,那指尖轻了。
他以为轻一些,却又突如其来一个极重的手劲儿让他腰软的受不住。
“别……别玩了,难受……重一点……重嗯……”
童倦掐住他的手臂,挺着腰送上去追逐他的手,让他给自己好受。
睡衣的上衣随着他的动作掀上去一些,裤腰卡在尾巴下,露出一小截儿白软精瘦的细腰,没有赘肉只有柳叶似的流畅锋利。
他追逐着手,腰不自觉跟着动,柔软的腰凹下一个弧度,顾松言脑海泛起他在浴室时候说的看,翘吧。
挺翘的。
那条尾巴很乖,跟着他手腕缠着,轻轻撸过有生命似的颤了颤,童倦也本能地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哼唧。
他会被尾巴影响意识,不够清醒却足够诚实,一切都遵循本能来反应。
这次过程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漫长,那尾巴慢慢缩短,结束的时候童倦满身是汗已经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了。
“什么味?”
童倦茫然往他怀里钻,伸手拨开睡衣往前凑,嘴唇几乎碰到胸口的绷带,温热的呼吸铺洒的皮肤上,带起一阵短暂的热。
顾松言怕他发现将他往后拽了拽,“尾巴已经没了,自己睡吧,我去住沙发。”
“腥。”
童倦迷糊着去扯他的睡衣,执意要找到他的伤口。
顾松言握住他的手,低声哄他:“先睡觉,明天再说。”
童倦脑子里发昏,每次被揉尾巴都比他打十场架还要累,脑子里也昏沉沉的很难拨出理智,被顾松言一哄就听话了。
顾松言打算下床,可袖子被抓住了怎么都脱不了身,只好躺回床上,就着暖黄灯光看近在咫尺的童倦。
今晚的一切对他来说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梦。
现在落幕散场,始作俑者乖乖睡着了,只留他这个沉迷剧中的人还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病态的爱童倦目送着徐采柳离开,不自觉掐紧楼梯栏杆。
21其实从顾玉书去世后不久两家的关系就不太好了,徐采柳对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疼爱,冷淡的甚至不如普通邻居。
顾松言越发冷僻。
徐采柳事业越做越大甚少回家,慢慢就变得只剩点头之交。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皮了,整天闯祸惹得徐阿姨不高兴,邓书仪是他亲妈都有点受不了,何况别人。
顾松言关上门,“起来了?”
“嗯。”
童倦有点不知道说什么,看他把早餐端上桌,食不知味的吃了两口才问他,“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在你家?”
虽然徐采柳没说完,但是他差不多能领会言下之意。
——我是让你离松言远一点。
“你成绩那么好,我就是个学渣还整天打架,你是升旗仪式拿来激励别人学习的,我是拿来当反面教材警醒别人严于律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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