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苏岁卿,一言难尽。
刚开始几天苏岁卿看我朋友的目光又心疼又发愁,把我朋友当成了一个肥皂泡泡,哪哪都得张开手护着,哪哪都跟着,都不怎么同意他一个人出门。
但是就接着往越来越往奇怪的方向发展,从老夫老妻的模式变成了不堪入目的禁脔模拟游戏。
只过了几天的时间,只要苏岁卿碰他的耳朵,他就觉得那啥。
而且聋子听不到,其他感觉就增强了,而且容易自己吓自己,不管苏岁卿说了什么,他都能哭得肝肠寸断情真意切,摇头说一些激发苏岁卿兽欲的话。
也不知道苏岁卿还想不想他好了,反正感觉苏岁卿已经开始享受起了这种生活。
我朋友觉得这样不行。
在办好公司的离职后,就开始准备自己的后路,捡起自己的俄语专业书,并自学同一语系的德语,打算以后好不了就去退学当个翻译,没开张的时候就去学校外面开一个无声商店,平时没事还可以兼职做一个淘宝客服……苏岁卿是只要他老实在身边待着,就没反对他对其他可能性的尝试。
“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想试试,什么都想学。
但我又没有太强的胜负欲,所以学学不高兴我就走了,哪天高兴我再继续。”
“我知道。
因为我们朝朝在探索世界。”
我朋友开心地叭叭亲他两口,认真学习的时候苏岁卿就在旁边对着电脑处理自己的事情,场面特别和谐温暖。
直到chapter28和苏岁卿风调雨顺,蜜里调油的日子里的某天晚上我朋友做了一个短暂的梦,是他的小时候。
他五六岁才记事,记忆力没有好的东西。
过年的时候,他们都有爸爸妈妈,就他没有,他二叔还说出来了:“这孩子真可怜,跟没人要了似的。”
也没来得及难过就被马不停蹄送到了寄宿老师那里,当一个看不出古怪的破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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