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明明应该已经习惯的地方,此时此刻再躺过来,时严却觉得这床铺冰冷的让人难受。
前几天在那个小公寓里住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毕竟那时候每天累到沾了枕头就能睡着,也不会有什么精力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时严就这样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
果然温暖是一种很讨人厌的东西。
会让人尝试一次之后就上瘾,然后再也没有办法轻易割舍。
他就这样辗转了一夜。
一夜未眠。
直到快要凌晨的时候,时严才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而即使这样,睡的也不怎么踏实。
甚至他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到了加更在程且吟离开之后,小诊所里的气氛明显比之前缓和了很多。
寒子衫不太舒服的皱眉又看了门口程且吟离开的方向一眼,然后才收回视线,看向了坐在他对面的顾渊,然后冷笑一声,用明显不太好的语气问道:“你还跟他挺熟的啊?你男朋友?”
顾渊还是一如既往的那副贵公子作态。
听到他这个问题之后,他微微往前倾斜了身子,然后语气暧昧:“如果我说是的话……”
“那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寒子衫面无表情的说,“当然我就是不知道,如果你跟他在一起的话,时严时总又该是哪个角色就是了。”
顾渊被他这么一说,脸上原本还怡然自得的表情顿时就僵硬了一下。
知道这是寒子衫被激怒了,他赶忙想去说点儿什么解释一下。
可是没想到,根本就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寒子衫就翻开了眼前的病历本,像是根本不在意刚刚的那些对话一样,直接换了话题道:“说下你现在的情况吧,还有你过来是想干什么?让我再给你开点儿药?还是做什么身体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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