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名太监应声后将他拉到院子里,用麻绳将他的双手绑在长条凳上,以他当时的力气和功力根本挣扎不开。
他望着落漆的长条凳愤然不甘,料想今日自己难逃一劫。
有人端了把椅子过来,那贵人坐下后冷冷地睨着他,“只要你乖乖交出玉如意,本宫便饶了你,你交是不交?”
他仰头恨恨地瞪着她,“不交!”
她问得根本不是玉如意。
贵人面上神色一凛,眼尾往上挑起,厉声道:“打!”
只听“啪!”
的一声,那鞭子落在身上的疼痛很是清晰,火辣辣地疼,背部皮肤被生生破开抽烂,魏栖能明显感到自己动了怒,他死死地握着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东西就是你偷的,藏哪儿了?”
又是一鞭子下来。
“奴才没偷东西!”
他硬声道,自己死活都要撑下来,否则靳家便绝后了。
伴君如伴虎不假,然而在后宫女人身边也不是容易待的。
“给本宫打!
狠狠地打!”
贵人抓着扶手气急败坏道。
一道鞭打声落下,这一鞭比刚才那鞭更重,拿鞭的太监大声问道:“东西藏哪儿了,还不老实招来!”
“奴才没偷!”
他被激起了傲气,回应的声音也更响。
“让你嘴硬!”
“啪啪”
连续两鞭,这两鞭痛得他差点晕过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鞭打致死,死在梦里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道天籁,他的意识跟着清醒了些。
“住手!”
这声音……他猛然抬头,对上梁绯絮的那一刻蓦然醒了过来。
魏栖曲腿坐起身,心头微悸,他抬手,五指划过浓密的长发梳了梳,随后按着额际揉搓。
怎么就梦到梁绯絮了,莫非是昨晚救她的缘故?十五岁……他十五岁早去了炼狱训练营,何曾有过这一段。
不过梦里的贵人倒是真有其人,她如今是个嫔。
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他想起了梁绯絮那日问他的话。
古怪,她如何会知晓他的梦。
看来他得离她远些了,银子再好也比不过命重要。
隔日清晨。
孟苟在宫内住着无事便打算与贵族子弟们一道上上课,他撩起下摆踏进学堂,本宫教你三人不约而同往声音来源处瞧去,只见阮熙光拿着空荡荡的笔盒来得气势汹汹,目光直指梁淳,周围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嗯?”
梁淳对此是一头雾水,他不记得自己曾与他有过交集,而且来学堂上课的几日他可是一句话都未与人说过。
“世子找二皇子何事?”
来者不善,梁绯絮上前一步拦在梁淳身前。
这皇宫里谁都清楚一件事,可以不给梁淳面子,但梁绯絮的面子一定要给,谁叫她荣华公主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
阮熙光一收面上愠色强装温和道:“见过荣华公主,在下的白玉笔不见了,想瞧瞧二皇子的笔盒。”
授课的几位大学士一直让大家准备两套笔墨,一套练字用,一套上课用,这一点梁绯絮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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