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明天的戏没有把握,邢沛有些焦虑,一焦虑起来他也没别的招,只能翻来覆去背剧本,直到把贾铮的台词也背得倒背如流。
很烦躁的时候,邢沛又把裴青还给他的那块破木头翻出来放在枕边。
一缕熟悉的香气幽幽从鼻子钻进大脑里,气味儿从来都不止是气味儿,它是最牢靠的记忆方式之一,可以通过味道把现在和过去清晰地连接到一起,让人重回那些浸淫在这味道里的时光。
邢沛心静了一些,然而脑子却被裴青还给填满了,甚至无暇分心去焦虑怎么是你?邢沛僵在原地,捏紧拳头,喉咙发涩。
初夏清晨,摄影棚里温度就挺高,四周的空调吹着冷气,邢沛还是觉得燥热难当,被一种及其强烈的感情狠击心脏,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气愤。
他站在逆光处,日光透过摄影棚的通风口,刚好落到擂台上的人身上,又看得不是太真切了。
盯着那个沐浴在光线里的背影久了,邢沛开始觉得有些晕眩,他怀疑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他恨不得掘地三尺都没能找到的人,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他的戏里,难以置信。
邢沛恨不得两步上前扭过他的正面,确认这人到底是不是裴青还,然而害怕失望的情绪又让他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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