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熹抬胳膊看看那个惨白惨白的纱布,有点哭笑不得。
“所长为难在什么地方呢,上面交代了,他自然要过来做样子。
但是,真要严肃起来,毁坏财物我问过了,那副眼镜,远不止五千块。
这事如果你那同学真想追究,可能还有点小麻烦。”
“所以曾谷在等,等你同学他父亲的一个表态。”
“当然,后边就是他们两家唱戏了,怎么具体处理是他们的事,你也不要忧心了。”
喻熹点点头,慢慢跟随秦晙的脚步走下高高的台阶。
看薛伯允的态度这么说,这事一定能以一个很和谐的方式处理干净。
喻熹瞬间松了一大口气,转而没个正行,“哥,您脸面真大。”
“是家父的脸面大。”
秦晙一笑,摇摇头,两人朝院外走,“曾谷是军转警,他好些年前是我家老爷子的兵。”
喻熹一听就懂。
难怪秦晙在里头独独一个外人就敢表现得那么强势,也免了自报家门,然而他这波操作反倒显得人家一个一所之长,办事的气势不足。
“哥,太耿直了吧,这点不好,这很影响您混江湖啊。”
说完喻熹就哈哈大笑了几声。
“说什么呢,我们有规定的,不能随便脱离组织混江湖。”
“哈哈哈哈哈哈”
喻熹这下笑得更夸张了。
两人一前一后踏出派出所行人通道的那扇小院门,喻熹转念一想,又道:“哥,我觉得姜书记把这件事处理妥当了,回头要做的吵架。
席澍清为什么会生气,喻熹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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