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
不是做梦。
坐上计程车以后,宋怡开始唱歌。
最开始,池招只是疑惑她在朗诵些什么。
当他辨认出“劳动的快乐说不尽”
来自于儿歌《劳动最光荣》时,池招明白了。
她在唱歌。
他她昏昏沉沉抬起头。
素日冷若冰霜的脸略有忿忿地鼓起来,宋怡说:“你叫我‘小姑娘’我才能走。”
池招用听闻埃及金字□□塌的语气问:“什么?”
宋怡醉得迷迷糊糊,把头压下去,腿也不由自主软了。
她瘫坐在地上说:“那我不回去了。”
“起来,别感冒了。”
池招连忙伸手去扶她的肩膀,结果却被宋怡挣扎着推开。
宋怡那双乌黑的眼睛艰难地对着焦。
她说:“你快叫。”
池招沉默了。
“……小姑娘。”
他说。
宋怡呆滞地望着他,许久,又重新把头栽下去,仍没有站起的意思。
她把手伸进口袋,摸出手机,结果一时没抓稳,又到地上摸索。
“我要录下来。”
她喃喃自语说,“以后就可以一直听了——”
池招站在她跟前,昏黄的灯光像尘埃一般落满他们的肩头。
他顿了顿,倏然再一次蹲下身,用隐隐约约泛光的眼睛注视着她。
池招勾起笑意,手指穿过她的长发。
“那也太麻烦了。”
他的声音清清爽爽,在疏远而干燥的夜风中恰如其分,“我不就在这里吗?”
她握住他的手。
池招的体温一如既往低于一般人,她面颊因酒精作祟而滚烫,自然而然抑制不住把他的手往脸上贴。
池招没有丝毫排斥,只是用手背蹭了蹭她说:“你以后不要在我以外的人面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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