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他老师的儿子,也是他师兄,能不能别这么丢份呢?“读书读傻了。”
黎膺长臂一捞,把凌蔚捞到了怀里,“你可以跟赵祭酒告状。”
凌蔚偷笑:“好主意。”
告状什么,他最喜欢了。
赵圭目前沉浸于温柔乡中,尚不知他的小师弟决定捅他一刀。
凌蔚也无辜啊。
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也是为了师兄好啊,想必无论老师还是嫂子,都会很感谢他的。
他真是一个大好人。
……。
“那可不是我说的,是中华帝国的名臣范仲淹所说的。”
凌蔚叹息道,“范仲淹,谥号文正。
范文正公一生因秉公直言,不入朋党,几遭贬谪。
却仍旧高风亮节不改,在贬谪期间执教兴学,所治之地皆留下不菲功绩。”
“关于范文正公贬谪还有件趣事。
因其每次都因秉公直言而贬谪,虽官位低了,但在百姓中声望却越发高。
范仲淹三次被贬,每贬一次,时人称‘光’一次,第一次称为‘极光’,第二次称为‘愈光’,第三次称为‘尤光’。
他倡导的“先忧后乐”
思想,与仁人志士的节操,为以后代代读书人所尊崇,成为中华世人道德标准之一。”
太子眨眨眼睛:“瑾堂也是受此熏陶?”
“当然,不过显然微臣还未做到这一点。”
凌蔚汗颜。
他可不是古代读书人。
太子严肃道:“有如此良臣却不知重用,怪不得最后中华帝国会分崩离析。
若孤得此良臣,定封王拜相,时时求其教导。
简直暴殄天物。”
“国之幸也。”
凌蔚、赵圭、刘祺同时起身,对着太子一拜。
太子蛮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诸位大人见笑了。
瑾堂,你多说说范文正公的事吧?”
“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
凌蔚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始讲起这一位北宋名臣。
刘祺和赵圭对视一眼。
从青楼女子,非常自然把话题转到一代名臣;从好色之心,延伸到不以物喜。
凌瑾堂其手段果然高,他们还担心会带坏太子,受陛下责难。
凌瑾堂却开始跟太子讲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怪不得无论是陛下还是朝中重臣,都对凌蔚赞不绝口。
凌蔚刚及弱冠,却已经任,为太子少傅,虽说是个虚阶,但从一品的虚阶已经称得上是万人之上。
而二十岁就已经封侯,别说在晏朝,就是在前朝也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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