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裳想了想端静公主的性格,这位特立独行的公主的确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
她有些担忧!
“皇上不是说要端静公主闭门思过吗,她出不了寝宫,便遇不上裴大人。”
明翘好言劝说着,赵如裳依旧心不在焉,又盼了整晚,没盼到裴渊,倒等来了今年熟能生情裴渊眉梢微动:“有何不可?”
赵如裳气结,想也不想就道:“你不是有心上人吗?你这么做就是辜负人家啊!”
他叹了一声气,神色有些落寞:“她不喜欢我,何必又纠缠着不放呢!”
“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赵如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心里一面为裴渊的心上人惋惜,一面又气愤他竟然会因为富贵名利而折腰,枉她一直以来觉得他是端方君子、风骨皎皎。
“哪种人?”
他侧目问,看起来依旧风雨不动,沉稳平和。
赵如裳不回答,只义愤填膺的哼哼,见他面不改色不为所动,向来良好的涵养都被消磨光了,小声嘀咕:“真可恶……”
她坐在凳子上,幽幽瞪着他,裴渊收回手,不急不缓的去写药方:“公主手脚冰凉、畏寒怕冷,是体寒体虚之状,气血若不足,恐日后子嗣不易。
公主近来天癸日,切记保暖,不可受凉,现下冬日适宜温阳补寒,不能懈怠了!”
赵如裳原本还想骂骂咧咧的呲他几句,不料听见他温声细语叮嘱,那些闷气莫名其妙就消散了大半。
她红着脸摸摸小腹,莫名觉得怪异,裴渊竟然连自己的月事时间都一清二楚,连皇后都记不清,他竟然能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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