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的。”
“也是实验中学的学生,说……就在死者涂景儿遇害的噬脐(4)天际乌云滚滚,整座徽沅市都笼罩于阴影中,云朵终于承载不住水汽的重量,在一个瞬间,大雨便倾盆而下。
停尸间内,女人悲恸的哭泣声依然不绝于耳。
停尸台上躺着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肤白似纸,薄软的发丝散开,乌黑的睫毛犹如黑色蝴蝶停靠于此。
就在前天,这个女孩还和同学调笑着今晚谁也不许写作业,或者是还在和闺蜜漫步于操场上,假装不经意地路过暗恋已久的男孩,打算着今晚就要鼓起勇气向他告白。
但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甚至不给人任何心理准备的时间。
那个年近五十的女人正伏身于停尸台的边缘,颤巍巍伸出手抚摸着女儿清秀的小脸。
安岩看了眼手表,走到女人身边毕恭毕敬道:“抱歉,太太,我们马上要进行解剖,不如您今天先请回。”
女人丝毫不理会安岩,只是一遍遍怜爱地抚摸着女孩的脸,手指描摹出面部的轮廓线,她轻轻摇头,对着她已逝的女儿道:“宝贝,咱们不做解剖,妈妈一定让你走得漂漂亮亮的。”
“不好意思太太,如果是他杀案我们会根据一般程序走公诉,尸体是一定要解剖的。”
安岩还在一边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出去。”
那女人的声音冷了几分。
她微微侧首,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如血般通红的双眼,她的两只手还牢牢按住女儿稚嫩的躯体。
安岩点点头:“那我再给您一点时间,请您务必梳理好自己的情绪。”
说完这话,安岩便淡漠地走出了解剖室。
“死者家属还是不肯松口么?”
看到安岩走了出来,云骞便料到他是在里面吃了瘪。
安岩抬手微微松了下领带,摇摇头:“想给女儿留个全尸,这种心情可以理解,但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我们必须要走法定程序,除非她不想找出杀害女儿的凶手。”
“说起来,死者周心璐那边进展如何。”
安岩脱下白大褂,随手拿起香皂搓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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