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中的坚定和严肃让宁憬忍不住冷笑出了声。
母亲离世三年,如果宁书衡心里哪怕有一丝愧疚与抱歉都会和容慧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瓜葛。
可到现在,他却是亲眼看到宁书衡为了那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女人一往无前,坚持娶进宁家。
可怜他的母亲,那个知书达理、温柔可亲的母亲,生前在知道丈夫变心后惶惶而不得终日,离世也要看着那个女人占据她的位置,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宁憬怎能让步。
“我劝不了您,但我就一句话,这个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宁书衡从位置上起身,和宁憬平视。
“我是让您想清楚,娶一个削尖了脑袋爬上您的床的女人,您也不嫌丢人?”
宁书衡吼道:“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容慧!”
宁憬不甘示弱:“我不说她就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二十二分甜陈乃昔接到宁忱的电话时,她正在迪厅里和朋友玩耍。
五颜六色的舞台灯光把舞厅里的气氛渲染得尤为亢奋,围了一圈又一圈顾客的舞台上,是几个正跳钢管舞的火辣女郎。
歌声把耳朵震得发麻,陈乃昔趁着休息的空挡去了趟卫生间,脱离那个嘈杂的环境,才听到兜里的手机在响。
陈乃昔人还沉浸在蹦迪的世界中,点着头跟随外面的伴奏哼歌,不紧不慢地把手机接起。
手机刚凑到耳旁,她还没说出那声‘喂’,宁忱的哭声先至:“呜呜呜……奶昔姐姐,哥、哥哥不见了。”
陈乃昔一时没反应过来,在大脑里做出宁忱家哥=宁憬的等式后着急地问:“啥?你哥咋了?”
“我刚刚去找哥哥,然后……然后,哥哥不在房里,我……我找不到哥哥了呜呜呜……”
“等等,你别哭,慢慢给我说是怎么回事,不哭啊。”
陈乃昔听到宁忱哭得如此伤心,连忙安抚他的情绪,“慢慢给我说,你哥哥怎么了。”
兴许是陈乃昔的承诺让宁忱安了点心,他努力止住眼泪,抽泣道:“今、今天……爸爸和哥哥吵架了,爸爸打哥哥……哥哥手出血了,他就抱我回房间,让我乖乖玩游戏,我没有不听话,我就自己玩遥控车,就刚刚、刚才我去找哥哥,他……他不在,还、还不接我电话。”
“那你有没有联系过其他亲戚啊?”
“没有,我、我不知道哥哥会……会去哪里。
呜呜呜奶昔姐姐……你快帮我找哥哥,我要哥哥呜……”
宁忱说着,又开始呜呜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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